她眼睛红了一圈,明显是哭了很久的。
她拿起孟晚粥的一只手,就像夹汉堡似的,陈乔的手在下上面是孟晚粥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拍。
逢年过节长辈必用的‘关心你,和你说点心里话’摸手动作。
“早知道啊就让那小子一个人去了。差点好了,一家三口全折在那荒郊野外了。”
那群跑的贼快的拿钱不干事的政府知名官员里面,还是有两个有脑子的。
溜了以后就让人给四九城去电话和电报,派人支援。
少帅被埋伏自然不是小事,电话一接通没多久,祁林就派人赶往申市支援,隔壁临近申市的城市也调遣支援。
并回电,下了死命令。
申市全体士兵出动,祁斯年死了,那就给他陪葬下面去保护他。
此言一出,刚刚跑到半路的士兵又给带回来了。
那伙贼人与祁斯年的精兵火拼时就没了一大半,等申市这群酒囊饭袋赶到时见风向不对,全部跑了。
捉到几个活的还没有等到审讯就咬舌自尽了。
几队人马跟着徐城阳在山上找了很久,终于在天黑之前发现了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祁斯年根本没有睡着,脑子很痛就像要炸裂了一样,胳膊也很痛。
他不准其他靠近,因为孟晚粥没穿衣服。
准确的来说是没有穿外衫。
洁白的中衣带着脏渍,遇到水贴在孟晚粥身上。里面赤色金丝牡丹的肚兜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在狭小的空间里。不能碰到伤口,也不能压到她。
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有给她穿上。
无可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孟晚粥是让徐城阳背回车上的。
一路上,一直尽心尽责的徐副官,甚至可以为了祁斯年以命换命的徐城阳,背后不知道被祁斯年的眼刀子捅了多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