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粥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看。被子下的肚子隆起,好像比之前的还大了一点点。
陈乔看她醒了就查人去把隔壁给祁斯年换药的大夫请来。
“白大夫,快给我儿媳瞧瞧。”
白大夫穿着到脚踝处的大褂,留着山羊胡须,带着一副圆框的老花眼镜。
人虽然消瘦,又高又瘦就像电线杆子一样,但是瞧上去很精神。
孟晚粥忐忑。在陈乔的注视在也只能把手伸出去交给大夫把脉。
她求助似的看向荣妈。荣妈却对她使了个眼色。
——别怕!
她从容淡定的模样,让孟晚粥不禁怀疑是不是都安排好了。
山羊须把一条丝帕垫在她手腕上。手指搭在上面神情严肃。
须臾。
他收回手,把帕子拿开折叠好放回自己背的那个木头医药箱子里。
作揖:“少夫人的胎象平稳有力。只是大人受了寒气,得了风寒。我给少夫人开几贴药,喝下去,几天就会见好了。”
陈乔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
孙子没事就好了。
又吩咐“药要温和,千万不能害了孩子。”
“这是自然。”
徐城阳站在门口,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并未进去。
“少帅问,大夫是不是可以回去接着上药了。”
陈乔想起来了还有这个儿子,“去去,白大夫,辛苦您了,给我儿子一定治好,别留什么后遗症啊。”
祁林年轻的时候就是不讲究,无论是大伤小伤都草草治疗,人老了以后这疼那痛。
一到下雨天走了就膝盖疼,干脆直接坐轮椅不愿意起来了说走路太麻烦。高兴了才起来走两步。
徐城阳带着白大夫到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