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觉得是一场梦啊。
沈知意的话语变得有些缥缈,她说:“阿南,你知道吗?在知道那些事之后,我其实并不恨你,我只是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被蒙在了鼓里,看着你们每个人对我演戏,可又把自己弄得很糟。”
倘若陆南风真的因为自己的父亲要报复自己,将她那颗心千疮百孔伤害后骄傲地离开便是,可现在呢?他似乎比自己还不好过。
沈知意的杏眸里藏着疼痛:“阿南。让我自始至终最难过的还是明明最先说要结束这段感情的是你,可到头来身上却失去了以前的荣光啊。”
陆南风闻言,他蹲在沈知意的病床边,颤抖着一双手轻轻地抚着沈知意的长发:“知知。你权当哥哥是个废物吧,要我与你此生再无瓜葛,我又该如何做到?”
方才给沈知意用湿毛巾物理降温的方法到底是有效的,陆南风担心用不了多久沈知意会完全醒悟过来,尽管他很想在这个时候抱着她,然后像从前一样亲亲她,再一起沉沉入睡。
可若是以沈知意清醒的状态去做那些的话,沈知意肯定认为自己是在无理取闹,那样的不被讨喜的行为,他不愿意再去执行了。
陆南风回到自己的病房,用手机给陈鹿鸣编辑短信,意思大概是你可以回来了。
收到短信的陈鹿鸣几乎是秒回:“哥们儿,你是不是真的不太行了?这前后还没有一个小时吧?难道说连前戏都没有,直接上完了事?我还以为你至少需要一夜的时间呢。”
为了好兄弟的幸福,陈鹿鸣已经偷偷地联系家里的人将附近二十公里的水都买走了。
郑美苏找不到买水的地方,所以不得不坐在陈鹿鸣的车里继续寻找下一家可以买到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