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
该隐一想起这名字就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我这是怎么了?
身旁传来一声鼻音。
亚伯侧过头来,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但该隐羞于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变化。
不对,不对,他不能看见我这样孱弱、茫然的样子。
也许是缺水?
今年夏天来得也太早了!
该隐又一次口干舌燥地摸索着下床,去厨房里找水瓶。
沉默的第二天。
亚伯在墙上涂涂写写,追溯他们的一生。该隐起初没什么感觉,但回过头来再细想时,心头渐渐生出了怒意。
第一幅图就是男性、女性和孩子。
他不想看到什么“女性”。
他不愿想起那个恶言恶语,满心讥讽的女人就是他所谓的“母亲”。
他恨死那个叫“夏娃”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