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猛地回过头,向着屋门望过去。
前厅里进了人影。
亚伯匆匆出了自己的屋子前去迎客,然后望见了该隐的父亲。由于缺乏洁面工具,男人满脸胡茬,皮肤黝黑,双眼下垂,眼窝深深凹陷,显得憔悴而忧郁。
稀奇的是,今天只有他一人过来——往日每次都是父母双方一同出现的。亚伯还往外面瞧了瞧,确实没看见该隐的母亲。
“她没来。”男人简洁地澄清道。
“您有事吗?”亚伯将他迎进屋里。
“快冬天了。”男人四处环顾,看见简朴却整洁的房屋摆设,不住地点头,“我得了消息,要来帮你准备冬天的肉食。”
消息?肉食?
“您是说杀羊吗?”
亚伯这种无所顾忌的说法方式让男人皱皱眉,但没批评,只是委婉地建议道:“这是赏赐,亚伯。别用这样的语气描述赏赐。”
亚伯有些新奇:“这是谁的赏赐?”
“神的赏赐。”
男人严肃的表情让亚伯一时没法接话。
稀奇。
一共只有四个人的地方竟能诞生宗教?
他们的灵感从何而来?
“您说天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