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卧室,没看见亚伯的一件衣服、一点个人物品。
这是个正常现象。他们从石窟中落入此地,没有带上任何东西,要真留下了什么才奇怪呢。
但是哪里不对呢?
该隐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自己捕捉不到充足的空气。
他有一种近乎窒息的眩晕感。
不是感觉,是真的晕眩。
栽倒在地的那一瞬间,该隐心里警铃大作。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醒来的时候,该隐头痛欲裂。伴着胃里的饥火,他全身无力,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看不清周围的景象。
但他心里像明镜似的。
我被挟持了——不会是白夜之城的人,因为普通居民还没有胆大到挟持异常者;只能是其他异常者。
可他们为什么突然要来挟持我?
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却在门口停住。最终进门的只有一个人——一串脚步声,一阵冷冽的血液味。
该隐抽了抽鼻子,胃里因美味的血香又开始撕搅起来。
“醒了?”有人问。
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