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解释并不重要,亲爱的。我可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这么多年,我不还是过来了吗?
但该隐可没傻到出言反驳,只是微笑着与他挥别,为他的体贴心里感动。
我确实没做错什么事情,所以亚伯信任我。
——哦,得把蛾摩拉里的那个意外除开。
那次真的是个意外。
该隐自我宽慰着。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种微妙的怪异感很难描述。
该隐来到窗边眺望,远处的山丘和集市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又转过头,望向客厅,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之前亚伯和城里的通告者在桌边短暂地喝茶、寒暄,因而在桌上摆了两套餐具。
他好像是先收了餐具才走到门口来的。
该隐困惑了一下。
不然桌上怎么没有杯盏了呢?
他又来到沙发前。
亚伯走的时候顺手拎上了外套,因而没有留下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这种想法让该隐呼吸一滞。
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