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也激动起来,纷纷跃入河里,任由满身浸透诡异的血色,再向着码头爬过去。
船上只剩下了亚伯一人。
他似乎已经被那些疯狂的人忽视了。
撑船人盯着亚伯,命令道:“下河。”
“一定要从这儿走?”亚伯的眼神里显出抗拒。
他觉得不对劲。
无论怎么,他们都是那些贵族一起带进来的,怎么能这样满身血色地进入会场?该隐也没提到过会场里有这样的人。
“不过这河,你可进不了会场。”
“没有其他路了吗?”
“我只负责送你们到这里。”
“用一下杆子总可以了吧?”亚伯紧紧抿着嘴,从舷边拾起船杆。
船杆顶端有一部分砂面,亚伯拿得太急,手心顿时被磨擦出一片血丝。但他没在意,用力将血液擦去。
船杆一撑,小船向着码头又靠了一点。
撑船人没阻拦他,任由他缩小了船与岸边的距离。
亚伯顺利地从船首跃上码头。
“你很明智,小伙子。”撑船人嗓音沙哑地笑了。
亚伯回过头,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