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好吗?”该隐犹疑地问。
“我没事。”亚伯呼出一口气,“没事——倒是你,昨晚是怎么了?”
他想起该隐异常的瞳孔和无法自控般的暴怒。
“他伤害过你——”该隐的声音顿了一下,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我控制不住。”
亚伯心里一酸:“那是以前的事情了,该隐。别用过去困住自己。”
“我会调整的……”
“之前在书房里,我们还说要避开正面冲突呢。”亚伯逗他。
该隐眨眨眼睛,良久,叹了口气:“除非之后我都见不到他。”
几天之后,该隐的极乐申请终于有了答复。
这次来的人不是赛特,而是家族里单独派来的信使埃维。
“阁下,我听闻您有新的消息。”该隐咳了一声,首先开口。
“正是。这一次极乐确实给了家族几个名额。”埃维将手边血红色的信封拿到该隐面前。
“我可以带人进吗?”
“当然要带人。”埃维的话出乎该隐的意料,“而且,只有我们这样的贵族才能带人……你要带什么人?”
“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之前在酒馆里参加过选拔,不过最后失败了。”该隐把之前特朗克灌酒的事情巧妙地改换了一个说法。
这样听起来就更真实了。
埃维果然没有怀疑,语气轻蔑道:“那样选出来的人不过是进场路上的摆件罢了,没选上倒是好事。但是你记住,带进去的人一定要可靠,别在路上就被里面的景象吓跑了,那样丢的可是家族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