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僵了一下,先低头看手,再抬头看人,充血的瞳孔里泛着薄薄的泪光。
“我们先回去休息。”亚伯低声劝他。
该隐没有接话,傻傻地看着亚伯,
一定是发烧了,可别烧坏脑子。
亚伯忧虑地拉着他往回走,可没走几步,被该隐用力一拽,当即向后仰倒,重重栽进对方怀里。
他的肩膀被该隐环住,脖颈被扣,彻底没了动弹的余地。
该隐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将他圈在了怀里。
“该隐。”亚伯感觉自己贴上了一个小火炉,“你……”
“我没事。”红眼的恶鬼打断了他的问话,悄声重复道,“我没事。”
“真没事?”
“没有。”
该隐的钳制没有松动,亚伯只好顺着他的动作,艰难地仰头,接受这种奇怪的拥抱。
他没看见该隐的目光在他的脖颈间游移。
他没看见该隐向后扯着嘴角,微笑般地露出了雪白的尖锐獠牙。
他没看见该隐张开了嘴,贴近他的皮肤。
他只感觉到该隐埋头在他脖颈边,微硬的发尖戳着他的下巴和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