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房间像个剧院的高级房间里有个圆形阳台,正对酒吧大厅。站在阳台上打量着楼下的环境,就像看剧院似的。
楼下的小型乐队正演奏一首激昂振奋的乐曲,与他们之前听过的靡靡之音完全不同。
“这家酒馆环境还是不错的。”亚伯挺满意,“该隐,你觉得呢?”
该隐还坐在屋里的椅子上,有点迟钝地抬起头来:“嗯?”
“你还没开始喝就醉了。”亚伯笑了起来,“我去拿酒单,你在这儿等一等。”
他拉开门出去了。
该隐目送他出门,半晌后,将脸深深埋进掌心里。
他有一点后悔了。
不该和亚伯一起出来的。
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激起让他难耐的饥饿感。
他饮血为生,而亚伯的存在就像一个完全敞开的移动血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让人迷醉的气息。
尤其是这个房间还不算大,只有两个座位、一张桌子、一个阳台和一个小小的洗手间。
该隐拖着步子走进洗手间,在水池边满满地接了一池水,以手盛水,将冰凉的液体泼在脸上。
似乎镇静了一点。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这时候还没到深夜,直接上楼的人并不多,所以整条走廊里空空荡荡,墙壁上的烛光也有些黯淡。
前面走来一个身着侍者服的人影,亚伯连忙开口喊了一声:“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