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李惜花戏谑道。
玄霄:“……”
他迟疑了一瞬,虽然明知这人是在逗他,却还是乖乖张嘴接受了这人的投喂。
那块松子糖切得有点大,玄霄往嘴里一包,也没想自己颊边到底会不会鼓个包出来,有损他一阁之主素日里冰冷的形象,便又忙自己的事去了,显然是心不在此上。
李惜花看得有趣,问他:“甜吗?”
玄霄随口含糊地应了一声,刚提笔写了没几个字,突然条件反射地朝旁边躲了躲,一抬眼,就看见某人正伸出魔爪,准备戳他的脸颊。于是他舌头一卷,把那个鼓包从左边转移到了右边,目光自那只爪子上移到这人的脸上,俨然一副你是不是有毛病的眼神。
好像一只炸毛的猫猫。
李惜花心里想着,面上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立即顺毛道:“好了好了,你忙,我不闹你便是了。”
然而这次玄霄却没有立即再动,而是意有所指地扫了眼这人倚着他桌子的位置,直到李惜花“知情识趣”地起开身,方才又低下头,继续写着什么。
李惜花见他如此,心下只觉一阵好笑,却也真的没再打扰他。一时之间,两人俱都安静了下来,屋内除了偶尔翻阅纸页的哗哗声,便再无其他响动。
也不知这人究竟在写什么,一手蝇头小楷铺得满纸密密麻麻,而且玄霄写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写完了一张纸,然后又换了张空白的新纸继续写。
李惜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搬了张凳子坐在这人身旁,手撑着头,看着这人处理公文,结果看着看着,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旁放着的那两柄造型殊异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