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白景明扣着唐龄的纤腰,唐龄下意识地向后仰,却被后腰处的手稳稳托住,滚烫的气息拂过脸庞,驱散了窗外吹进的森森寒意。
“唔……”
温热的薄唇覆上她的,撬开她柔软的唇齿,细腻又缱绻地勾缠,荔枝与酒液的清甜气息隐隐透过二人的唇舌交换,唐龄的手臂乖顺地揽着白景明的脖颈,一下下地回应他。
已到深夜,窗外的空中不断绽开璀璨的烟火,唐龄听见了烟花炸裂的声音,她软软地抬起一只手推了推白景明,唇齿间溢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词,却只能被白景明桎梏得更紧,呢喃声悉数被这个长久的吻掩埋。
良久,唐龄颤颤纤长的眼睫,含着莹莹泪光去看眼前的人,“你还没有回答我。”
“回答什么?”白景明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克制隐忍的欲望。
“这坛酒,什么时候酿的?”
唐龄始终紧紧揽着白景明的脖颈,二人稍显急乱的呼吸缠绵,互相渡着温柔灼热带着丝丝香甜果酒味道的气息。
“罢了,你肯定不记得。”唐龄不等白景明回答,又自顾自地要落泪。
白景明轻柔地吻上女子的眼,惹得唐龄缩了缩肩膀,“我记得。”
“我还记得,这不是最后一碗。”白景明轻笑着安抚怀里的人:“那树下应该还有一坛。”
唐龄恍然大悟,那日她明明埋下两坛酒,可今日她只挖出来一坛,她作势要跳下桌子,却被白景明稳稳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