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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郅也意识到了,睫毛一遮便恢复了正常。

陈白年玩味地看着他,“不干什么,就是想要跟你做个实验”

许郅警惕地问,“什么实验?”

“你不需要知道是什么实验,你只需要做一个选择,小孩子都能做到的事,怎么样?”

“我不做你又能怎么样?”

陈白年慢慢勾起唇角,“别急,此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一定会做的。”

半个月过后,安之若的情况已经转危为安。

只是脑内的肿瘤已经扩散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了,随时都可能脑死亡。

安之若醒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呆呆的望着病房的雪白天花板,双目毫无神采。

有的,只有无限的空洞,好像被掏空了灵魂一样。

这样的状态在听到许郅的名字时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痛苦和悲伤。

她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尽力地发出了一丝声音,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他……怎么了?生病了吗?严不严重?有没有按时吃药?有人照顾他吗?”

她一连串的问了陈白年好几个问题,陈白年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因为一张照片而慌了神的女人。

有那么一瞬他竟然在她身上看到了晚晚的影子,那也只是片刻而已,她怎么会是晚晚呢?

晚晚从来都不会慌乱,从来都是自信温柔的。

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都是因为他们,要不是因为他们她的晚晚怎么会寻死。

他们都该死,突然陈白年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冲过去掐住安之若的脖子,“你们都该死,都要为她们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