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策划着一切,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也体会一下他当初的感受。
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的人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感受。
这些他都不会跟唐符说,他接管了陈氏集团表面做纨绔公子哥,暗地里做着贩卖非法的勾当,还牵扯到人命。
他不能再让唐符也出事了,这件事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就当重来没有认识过我吧”
陈白年跌跌撞撞地起来,整理好褶皱的衣服,朝着墓碑鞠躬,
然后起身不再看唐符一眼转身离开。
唐符背对着他,拳头还打在树上,听到脚步声。
他把头靠在拳头上沉默良久,耗尽了所以力气他连站都站不住,顺着树滑落在地。
他开始哭了,他敞开胸口的衣服走过去,让风呼呼地吹在他的脸上,吹在他的胸口。
他眼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第一次他觉得他的心那么痛,像万蚁食心一般。
陈白年调整好情绪回到了医院,安之若已经被抢救过来了。
他没有去安之若的病房,而是下楼去了许郅的病房。
他们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当然对他们了如指掌。
许郅跟安之若同一时间送进来,不过许郅的病要比安之若的轻,只是因为过度疲劳而又急火攻心而已。
他直接推门而入,里面只有许郅一个人,他的警惕性很强,他一来他就睁开了眼睛,满眼的怒火。
“你来干什么?”
陈白年好笑地看着他 “果然还是经历的少了,还是喜怒都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