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业不明所以,但他按下未表,只是轻轻踢了踢韩景山,“你就没想过跟了他,做韩太太?”
余曼拿出烟点上,“前提也得是他把我当个人啊,可他只是想要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我刚上道的时候没经验,跟错了人,流产了几次,做过手术,把生殖腔拿走了,只是腺体还在,还能分泌信息素。”余曼平静地说着,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不过说真的,像韩景山这样有生殖癌的alha,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算是长见识了吧。”
“那他呢?”
“他啊。”余曼摸了摸早已吓掉半条命的少年的脑袋,抽了口烟,“我会帮你处理的。你应该还不太了解你这个老父亲的口味吧,他喜欢包养小老婆,出身越低得越好,打工妹、农村来的、夜店坐台的……他喜欢作践别人。”
韩承业在房间里找了几个小时,余曼烟抽了一包,“没用的,你找的那些地方我都找过了。”
余曼的话点醒了韩承业,“你有哪里没找过呢?”
“都找过了,连床底下,都把床移开看过了,没有暗格。”
韩承业盯着床,少年立刻从床上起来,站到角落里,“那你有找过床板么?”
“找过啊,席梦思都拿开看过,没什么特别的。”
“你有翻过来看过么?”
余曼一怔,立刻跟随韩承业的动作,把席梦思拿走,将整个床板翻了过来,一本小册子被黏在一条大木板底下。
韩承业打开册子翻看,是空的,一个字也没有写。
“看来被人拿走了。”余曼叹了口气,“真是空欢喜一场。”
韩承业陷入沉思,还有谁知道这里有东西,还把它拿走了呢?
那本小册子里夹着的证据在韩修远的手里。
而此时此刻的韩修远,正站在阳台上,看着晨曦初现,他手里拿着一杯伏加特,郁恨难平。昨天下午,柳年又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