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手机打字交流了十几分钟,余曼摊牌,她是赵天禄的人,怀孕是假的,也是来找证据的。
“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吗?”余曼问韩承业。
“你是想找什么证据?”
余曼似乎并不像隐瞒,和盘托出道:“当年赵天禄跟韩景山联合做局,把高盛雄扫出家门,韩景山为了避免赵天禄过河拆桥,留了证据,但赵天禄并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是银行里才会有的东西,比如存单、比如存折、比如收据。”
韩承业皱眉,账本一般是公司里才会用的东西,银行里不会用这个。为什么高盛雄一口咬定是账本,而赵天禄一口咬定是存折或者存单呢?
余曼似乎并没有太把自己的任务放在心上,开始闲聊道:“你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韩承业看着手机屏的文字没有回复,余曼又接着打字道:“没有以前那种少年的青涩感了,跟别人上过床了么?”
韩承业感觉到余曼弯起脚,用小腿蹭他的膝盖。这样的肢体接触让韩承业觉得厌恶,甚至觉得余曼身上的信息素臭不可闻。他靠着衣柜的夹板,往里挪了挪,皮鞋却一不小心踢到了对面的夹板。
“谁?”这一声响动惊动了衣柜外的韩景山,他迅速退出战场,对着衣柜说道:“谁在里面?”
衣柜里的韩承业和余曼对视一眼,余曼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韩承业打字道:“我必须在今晚拿到我想到的东西。”余曼弯弯嘴角,用口型说道:"jt do it"
韩景山打开衣柜的一瞬间,迎面受到一记重拳,顿时眼冒金星,还不等反应,膝盖就被人踹了一脚,疼得他跪在地上,韩承业用被套把他整个人套了起来。余曼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韩景山的脑袋砸了下去,原本还在挣扎的韩景山立刻晕了过去。
“这老家伙把我当成个物件来玩,我早就受够了。”余曼朝着床上捏着被子,全身颤抖的少年看了一眼,问韩承业道:“这个怎么办?”
“看着他。”韩承业查看了一下韩景山的状况,接着问余曼道:“为什么帮我?”
“我拿不到赵天禄要的东西,他是不会把尾款给我的。可这个房间我已经上上下下翻过十几次了,绝对没有那样东西。所以……既然今天你也来了,不妨我替你保密,你替赵天禄付我那笔尾款?”
“你要多少钱?”
余曼说了个数字。
韩承业摇头,“我没那么多钱。”
余曼笑了,“你有韩氏7的股份,怎么会没钱呢?实在不行,你转等价的股份给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