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连头发丝都没动。
沈兰:“……”
她只好自己试图补救,“莺莺姑娘,至秦他在店中时,时常念到你。”
白至秦终于发现了莺莺的不对劲,走到她身边。听到沈兰的话却有些害羞,“兰姐你不要乱说。”
不该沉默时你沉默,该沉默时你装洒脱。
莺莺好不容易有些反应,此时便对着白至秦道:“你从没想过我么?”
沈兰知道自己不该笑,但实在没忍住。这小两口当着她的面便打情骂俏起来,让她不禁感慨起年轻人的活气。
至于莺莺,她十分理解。小姑娘年纪小,心上人的感受便是全部。
再者,她打小叫人捧在手心上,到哪里都是c位,谁知道看上了白至秦这个直男,二人不可能没有一点摩擦。
白至秦急于解释:“当然不是啦。”
“那沈姑娘方才所说,你为何说她乱说?”
白至秦真觉得畅游在黄河中,真是洗也洗不清,一时更觉自己口拙嘴笨,只好求助地看向沈兰。
沈兰收到求救信号,笑着走到莺莺身边,“莺莺姑娘,他前些日子,并非是不来找你。他一人在外,身上没银子。我们店也是新近才开业,除去房租和原料,几乎每天都入不敷出。这几日好不容易有了些银钱,他便忙不迭地过来了,一刻也等不得。”
白至秦:入不敷出?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