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尚没有问责袁女正,袁女正也没有理会谢尚,可能相伴走到生命尽头的,就是无比相像的这两个人呐。
他们像往常一样,像一对平常的夫妻一样,吃饭,着衣,聊天。
都清楚的明白,他们这一生,将被禁锢,将,被锁在,这深深深深深几许的宅院。
白日。
谢宅外。
一只白鸽飞出门墙。
天光乍泄。
这边的裴峰收到了信件。
驾马赶到了城外的门宅。
玉山坐在宅院里,还是白敞衣。
无悲无喜。
“那个,你得跟我去别的地方,我得去外地上任了。”裴峰牵着马,小心翼翼的说。
“哦。”玉山仍旧无悲无喜。
裴峰手里拿着信纸,背上背着行囊,就此出城了。
玉山坐在马车里。
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