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眸光一闪,不等她再说,秦仪便突然站了起来,堵着一口气道:“不行,我要找爹爹去!”

说着,秦仪就迈步朝外面走过去。

还未走两步,只听后面传来秦韵的呵声:“够了!”

秦韵这句话又冷又重,像是掉落在地上的冰棱,激得秦仪一哆嗦。

愣愣地转过身,却见秦韵依旧是一副温柔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一声只是她的错觉。

秦韵走过来,牵起秦仪的手,温和地说:“仪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爹爹每日这么忙,就不要为了这种小事去打扰爹爹了。”

秦仪愣愣地点点头。

从后园出来,秦仪也没了要闲逛的心思,和秦韵一道回了府上。

还未到秦府的那条街上,却又被人叫住了。

掀开帘子一看,来人腰间挂着魏安王府的令牌,正是魏安王府的仆从。

那人翻身下马,掏出一物,递给秦韵,“秦小姐,这是您的荷包,小的奉王爷之名将此物还给您。”

秦仪一愣,随即大怒。

这是什么意思,谢殊又把荷包给退了回来?

秦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的根本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