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说:“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戚秋眸光闪烁了一下,沉默了下来。
谢殊眉目温和,他薄唇抿得更紧了一些,顿了一下,掀开车帘翻身下了马车。
马车还正在行驶,这下可把车夫吓了一跳,赶紧勒了马。
戚秋也赶紧掀开车帘,朝外看去。
只见谢殊稳稳的落了地,走到自己被东昨牵着的马前,打开放在顶上的行囊,从里面拿出一个匣盒,又快步走了回来。
戚秋慢慢放下了帘子。
谢殊上了马车之后,和戚秋的目光对上。
马车正停在戏台前面,敲锣打鼓声把许多声音都遮了去,耳边只留下戏台上优伶的悠然唱腔。
优伶没有唱戏,拿着两句古诗开嗓。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
在清冷的寒风之下,戏腔断断续续钻进马车里。
谢殊将那个匣盒打开,耳尖泛着红,常年拿刀都不会抖的手此时却有些不稳。
开了几次,谢殊才把那个匣盒打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首饰。
谢殊把这个匣盒推给戚秋。
红着耳朵,谢殊微微垂下眸子,“这里,这里都是庆安县一家生意红火的首饰铺子里卖的首饰,我不知你喜欢什么,便各样挑了一些给你。”
这个匣盒有两个手掌大,里面塞满了金银首饰,一时看下去都有些晃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