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非把你拖下水呢?”阎王歪了歪头,挑眉问。
“呃……”温千里抬手,挥散缠绕在身边的鬼气,“你有想到过我会装成北大帝的样子在京城的太子府玩儿刺杀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无法预料到我下一步会做什么的。
“这么一说……倒也是……”
温千里敛下神情,叹了口气,“我真的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你让我忍下心里的怨气我是忍不下的。所以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
我不会觊觎你的位置,也不会去当别人的棋子害你。你也别想着拉拢我了。算计来算计去的,太累了。”
阎王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轻叹一声,说了句「好」。最后起身离开。
呼……
温千里看了看桌上的残局,拎起一壶尚未喝完的酒,盯了半晌,最终还是将其往墙上狠狠一摔。
因为温千里说想在北地待久一点,江百年就直接租了个院子。
院子在城边儿,离人群有点远,但又不至于太过荒僻。
推门进屋的时候,昏黄的烛光在跳动中慢慢悠悠地洒向她,江百年倚着床榻,显然有些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