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卫们恭敬得行了一礼,若不是这位安少爷,还不知有多少兄弟会跟着一起受苦,而屋内难熬的何五也强忍着闭了嘴,他是名军人,不能给将军人丢脸,不能给兄弟们丢脸,也不能给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丢脸。
“叫没错,不是丢人。”安哲进了屋,声音放轻了许多。
“有时发泄一下,才能熬得更久,也能完全熬过去。”她可不认为硬扛便是英雄,不发泄,不流泪,憋坏的永远是自己。
“我是军人。”何五极难得挤出了这四个字。
“你是军人,是个兵,也是个人。没有人强迫军人只许流血,不许流泪,不软弱是军人的特质,可不发泄,那可不是特权。”
就象老流氓一样,他痛起来,大呼小叫没个消停,可该狠的时候一样狠。
何五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理论,想想也是对的,不过他还是不想象个娘们一样,呼天抢地。
安哲也不勉强,每个人有每人个的活法,将不烫的药给他喂下,转身便黑了脸。
“谁让你进来的?”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同顾浩天说话了,被吼得一愣。
“出去。”于是刚进门口一步的顾浩天灰着脸退了出来,有些呐闷,自己何时这么听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听话了,可安哲的气还没消,关上房门,又劈头盖脸得质问。
“我……我想看看他。”若不是因为自己,何五也不会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