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叫……”见她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顾浩天不由起了打听的心思。
“朝月。”这主子也真是的,也不介绍一下。
“在下顾浩天。”
“将军。”这人听说过,作为礼貌,朝月行了一礼,又轻抬了一下眸,算是把名字与人对上了。
就这一眼,惊了月光。两人都有些呆愣,还是朝月先收回了目光,恢复到了平常。
牵引的那根线断了,顾浩天也醒过了神,顾浩然却皱起了眉,他看不到朝月的表情,却看到了哥哥眼中的惊艳,要知道哥哥可是定了亲的人,以安哲那性子,她与她的人都不可能于人为妾。
只怕这回哥哥要……算了,先忙正事,只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样,却不知多少年后,万分感谢今日这两人对了眼。带着朝月去了早就安排好的院子,军医们也都在等待着。
朝月迅速得净了手,戴好口罩,进入了工作状态。而安哲这边也开始忙碌起来。
据催发药饮下已过去了十个时辰,果不然,何五发作了,好在他是一个人一间房,倒没传染给别的人。
安哲表情极为严肃,天花是无药可医的,除了帮患者减轻点症状外,只能靠他自己硬扛过去。
药方早就开好,除了能退热外,还有一点镇静作用,而那种痛痒只能靠自己忍。
“他会熬过来的,是吗?”隔离在院子里的亲卫,已戴上了赶制出来的简易口罩,此时违规得立在窗前,此不住得担心。
“会,因为你们是军人。”熬好药的安哲大声回答,她不止要告诉何五,还有他们,只有保持住良好的心态,才能战胜这种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