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人还有点底线,帮她擦干后也只是安安分分地抱着她睡了,直到听见身后人那均匀的呼吸声时,她才长出了一口气!
她裹了他的寝衣下榻去箱笼中摸出一套干净里衣,刚刚穿好系上带子,便听见帐子里的人翻了个身,接着便是一声追魂索命的「阿奉,上来」!
李奉玉掩耳盗铃般地憋着一口气蹲下身子窝到了墙角,假装自己是个箱笼,只是刚蹲下去就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帮有灵力的人可以直接感受到人的气息,她躲在这里根本没有用!
嗯,的确没有用。
她抬头看着那健壮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前,忍不住往墙角里缩,恨不能变成一只蚂蚁钻到墙缝里。
灼无咎不由分说地将她扛回榻上,一把丢进被褥里,蛮横地咬住了她的肩头,痛得她一声低呼,他扳正她的脸粗鲁地吻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地将那碍事的里衣给扔到了一边!
帐子里呜呜咽咽的不停歇,疾风骤雨招摇了一夜。
天光大亮时,犹能看见她眼角的泪渍。
李奉玉没起来跑步练功,醒倒是按时醒了,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她背着身子生闷气:“除了怀着墨翎和白羽的时候,这九年来我从来没有这么频繁地落下锻炼过。”
灼无咎抚着她的肩背写字:“落下就落下了,有我护着你,你可以不练功。谁还敢欺负到你头上来?”
李奉玉真是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到了:“我发现主君大人你这个脸皮真的是越来越厚啊,怎么着,脸皮这玩意儿您是有地方以旧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