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气鼓鼓的样子给逗笑,忽然想到昨夜遇到相藏的事情,心里又有些不快,便故意压低了嗓音质问她:“知道本君昨夜为何狠狠教训你么?”

“你说什么?你——教训——我?”她「噌」的一下转过身子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灼无咎气定神闲地说道:“昨夜我们从宴席上溜出来饮酒,在酒肆遇到了相藏,你还记得吧?”

李奉玉一脸茫然,有这一茬事儿吗?

他乘胜追击:“你见了他便扑过去问他过得怎么样,见他清瘦了些,还十分关心他是不是病了。你还问他想不想你,想不想孩子们。”

“不可能。我对相藏君从来都不会这般随意,更不会问那种问题。我和他一点都不亲近的。”李奉玉斩钉截铁地否认。

灼无咎挑眉,一脸疑神疑鬼的表情:“是吗?那你说一见到他就不能自控地想要靠近他,感觉自己好像与他是一体的,总是会有跟着他走的想法,这又怎么说?”

李奉玉顿时愣住,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话也是我说的?”

“对啊。你对自己的男人说想跟别的男人走,你猜本君生气不生气?”

本来只是想逗她的,结果说着说着自己还真有点生气,虽然他知道她那些话原本是什么意思,但他此刻莫名地想无理取闹一番。

李奉玉忽然沉默,这桩事么,她只道是自己做了母亲后心性越发的软了。

所以才会被那凶神的一魄给影响,甚至偶尔会被那一魄牵制心神。

她觉得只要自己重新坚定意志便可以克服这种心绪,所以从来都没想过告诉灼无咎,因为不想他徒增烦恼。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那种奇奇怪怪的心绪,我能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