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大人,你们一个个也未免太看重我了,万一出个什么岔子,你怕是要被人指着鼻子骂昏君呢。”
她觉得颈椎有些难受,便趴在案几上歇息,一手拿着毛笔在纸上随意地画兔子。
灼无咎低声轻笑,瞥眼瞧见她一团烟粉色的衫裙铺了一地,纤长的脖颈和裸露在外面的手腕在阳光的映衬下仿佛裹上了一层光晕,一头银丝披在背上如浪花拍岸。她整个人就像一片花团锦簇的海棠一样,纯真又娇媚,热烈的浑然天成。
他搁了笔细细地看她,冷不丁遇上她抬眸,四目相对,心脏砰砰乱跳,好像空气里都飘着粉白的海棠花花瓣,可如今已是金秋,海棠没有,却有那木樨花香飘十里。
“男人都想做昏君,不知阿奉可想做个祸水妖后?”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忽然挥手落了结界,窗子「啪」地合上。
这人一边起身朝她走过去,一边将衣裳丢了一地,他志在必得。
“我可不是祸水。”她一把抓住他解系带的手,整个人已经猝不及防地被他推倒在氍毹上圈住,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带着她扯掉了他的里衣,又引着她往腰下探去。
滚热的胸膛烫得她脸都红了,不知不觉间竟褪去了一身银华,一双翦水秋瞳水汽氤氲。
说什么天长地久,都不及一刻重逢。
穿云破海来见你,所求便是朝朝暮暮,她没有那么多日子与他山高水长,贪恋一天便是一天。
惊风乱扫海棠,打落满院春色,燕语缭绕双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