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奉哥,奉哥——”窗外传来英武略带焦急的声音,李奉玉低眸不语,假装自己不在屋里。
“玉玉,你拉着帘子做什么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英武君很担心你。”春辞也来了?
胸中仍有煞气翻涌不止,她又拈起一根针刺进一根指缝中,眼前清明几许,但整个人仍有些不可自抑的颤抖。
“奉哥,你别这样好不好。你什么也不说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们都很担心你。你难道没发现么,阿倦这两天都有些怕你。乖,出来吧,出来看看天看看地,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英武很少这样正经说话,倒听得人有几分心酸。
春辞搀着英武对着窗户叫道:“玉玉,英武君这断腿站不了太大时辰,你就回声话就好。”
李奉玉站起身来,垂着的左手指尖不停地往下滴着血,她轻轻地移到门边低声回话:“我有些乏,你们回吧。”
二人长出一口气,这听起来像是好好的。
李奉玉听着脚步声渐渐地没了,推门才迈出一步,入眼便瞧见六只眼睛正一脸关切地盯着她,直到看见她那惨不忍睹的左手才炸了一般地惊呼起来:“李奉玉,你疯了吧?”
英武扔了拐杖一把抓住了她那鲜血淋漓的左手,春辞一把扶住他给月不归使了个眼色,月不归冲进屋里一看,地上到处都是血滴。
有新鲜的,有凝固不久的,还有干涸时间长了已经发黑的,案几上还扔着乱七八糟的针!
这地上的血痕,还有那散乱的针,无不说明着近些日子李奉玉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