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玉顶着钻心的疼听他骂天骂地地训斥个不停,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无清神君,卑职是在尽一个臣子的本分。换做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会这样做的。”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热了,竟然觉得有些冷,说话都忍不住发抖。

灼无咎差点被气裂开,顺手把刚赶回来进屋汇报情况的英武揪到了李奉玉面前:“英武,如果你丧失理智要杀本君的话,你会用自残的方法来保持清醒吗?”

英武当即脱口而出:“为什么要自残?我又杀不掉神君,让神君把我打清醒就好了啊。”

李奉玉:“……”就无语,这鹦鹉的脑回路为什么这么简单?

灼无咎轻蔑一笑一把将英武丢了出去:“瞧见没,英武就不会像你那样蠢。”

英武:我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着这只暴怒的老孔雀,李奉玉干脆闭口不言,连头都转向了一边去,只当自己是只鸵鸟。

灼无咎突然疯子一样地抓着她的肩膀质问她:“李奉玉你能不能好好面对一下自己的真心?”

她也恼了:“神君,我放下了。我的态度不够明确,不够清楚吗?放下是什么意思,您不懂吗?”

灼无咎恨恨地道:“本君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也是一个有心有肉的人,你对我撒谎我也是会心痛的。你当真放下了?”

“放下了。我始终是您身边一个尽职尽责的近侍,担不起您这样的关怀,请您回吧,卑职累了,卑职很疼,卑职很难受,卑职要休息!”她几乎是咆哮着喊出了这句话,眼眶憋得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