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无咎突然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到了榻边坐着,侧身俯首看她:“你这么焦躁做什么,有本君在呢。”
两个人贴在一处极为暧昧,灼无咎的呼吸浅浅地喷在她耳边,李奉玉一下子领悟到了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的含义。
身上浮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一低头看见自己的领口微微敞着,立即像是烫了脚似的跳了起来。
「砰」的一声,灼无咎躲闪不及,被她那铁脑瓜撞到下巴,猝不及防地咬到了舌头,顿时满口腥甜。
李奉玉抱着头蹲在地上,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像是头顶盘旋着一百只小蜜蜂。
二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对视一眼后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暧昧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去睡吧,柳如絮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明日本君陪你去看看那个院子。”话音刚落,李奉玉已经「嗒嗒嗒」地跑出去了。
灼无咎躺回榻上捂着胸口半晌无言,终是低叹一声,他到底在做什么。
李奉玉如今钻月流魄的屋子比回自己屋还顺,敲门听声开门关门脱鞋解衣上床一气呵成。
月流魄也不睁眼翻身揽住了她的腰:“玉玉闭嘴。”
“我还没开口说话呢!”她都快要憋死了。
月流魄又伸手捂她的嘴:“困,明早再说。”
李奉玉:姐姐你不爱我了吗?
挨到五更天时,李奉玉「嗖」地睁开眼摇醒了月流魄:“姐姐,两个选择。要么咱俩躺这儿听我说,要么出去练功边跑边说,你怎么选?”
月流魄眼皮发涩,起床失败,干脆侧过身来和李奉玉凑在一起大眼瞪小眼,无奈得很:“说吧,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