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无咎有些疑惑:“那不重要,她其实不是自己喝醉的。我对她用了昏神诀,后来却发现解不了,兴许是人族体质特殊,有些术法到他们身上不灵验。”

月流魄起了兴致:“那她都说了些什么?”

灼无咎垂着眼睛叹了声气:“昏神诀似乎干扰了她的心智,她说了许多话真真假假的,让人辨不清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月流魄白了他一眼:“君上,你对我还遮遮掩掩的可就没意思了。”

“她既说喜欢我,又说人神殊途不可勉强,你觉得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灼无咎将公文推到一边去,打后面的小柜里取出一瓶药来:“你去给她吧,阿倦说她的腰有病根,不能太劳累。”

月流魄无情地起身便走:“自己去……”

……

李奉玉坐在地头儿擦汗,望着这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心里发慌,恨不能扇自己两个嘴巴子,你这个傻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说软话?说两句软话能死吗?

嘴硬就是这下场,活该累死!

吃过午饭后众人午歇,她继续垦地去,直到下午四大护法下班回来,青焰默不作声地来帮她了,就是脸上也没个好颜色。

李奉玉心里感激,嘴上却忍不住皮一下:“怎么着,青焰哥哥你是内疚吗?”

青焰放下锄头瞪了她一眼:“你也配?老子心情不爽干点活儿撒撒气,你有意见?”

她嬉笑着挥舞起锄头来:“没意见没意见,希望你以后天天都心情不爽,咱们争取把玉仑山都给开成自家后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