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倦仍在旁边叽叽喳喳,他翻开公文开始处理公务。

月流魄午间回来没看见李奉玉才知道她被罚去后山开荒,整个人都不好了。

“君上,我是说过你像从前那样待她就好,坦坦荡荡,不要有意给她特殊化,让她心里不抵触你。可你也不能往死里罚她啊,你这看上去像是报复她。”

灼无咎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月流魄难以置信:“你真的是在报复?”

话音刚落月流魄转眼发现阿倦在旁边盯着她,便伸手戳戳阿倦的小肚子:“乖,在君上房里听到的话不能告诉你娘亲,这是无化境的公务,要保密,知道吗?”

阿倦欢乐地抖抖毛:“可以呀,但是阿倦想要一支金芝,我阿娘好久都没采到金芝了。”

月流魄哭笑不得,这小崽子居然会敲诈!

灼无咎嗤笑,你也不看看它是谁养大的。

阿倦出去玩儿了,月流魄终于放心地问起来:“君上你到底怎么回事,多大的人了还玩儿小孩子那一套,报复心还挺重的。阿定要是这样对我,你猜我还会不会生铃儿?”

灼无咎瞄了瞄她腰间的香囊:“阿定和铃儿的忌日快到了,你不如让奉玉教教你放个灯。”

月流魄摸了摸香囊:“用不着,他们不是还在么。”

“一魄而已,你一直用自己的灵力养着也不是办法,他们终究不能复生。”灼无咎突然想到了无尘。

月流魄不再接这个话茬:“你灌了玉玉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