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将托盘放到了灼无咎眼前的案几上,他伸手拿起了那支玫瑰花:“此物也是敬给本君的吗?”
景黎不紧不慢地回曰:“昨日有外地商客登门拜访,特意嘱托景黎将这支玫瑰赠给君上的女侍,想必就是君上身后的那位大人了。”
李奉玉闭口不言,只听灼无咎继续问起:“可是一位女子相送?”
“是。”景黎看了一眼李奉玉又徐徐说道:“女侍大人,那商客托景黎带个话,说她会在南面等你。”
……
真的烦死了!
李奉玉在屋里走来走去,阿倦被她那雀蓝的袍子晃得眼晕:“阿娘,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她随手托起阿倦摸摸他的头:“阿倦,娘亲如果遇到危险死了的话,你怎么办?”
阿倦拱拱她的手心:“不会呀,娘亲这么厉害,能与天地同寿呢。”
唉,问小孩子这种话岂不是白痴?
英武也被她绕的眼晕:“小玉玉,那个女杀干嘛总纠缠你啊?上次差点杀了你,这次明明有机会却非要拐弯抹角地传个信,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