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玉无奈啊,只能呵呵一笑。随即问道:“主君大人,你方才要问什么?”

灼无咎抿唇:“本君……忘了……”

因着她身上有伤,众人对她更加和善几分,但她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两天该干的活儿一样也没落下,只是那塌了的小院墙和无尘居的外墙着实刺眼,她主动找了灼无咎认错,可灼无咎仍然坚持要她砌墙。

李奉玉:算了,鸡脑袋容量有限,说不通。

算算日子,奶奶都头七了,她得想办法准备点东西,总得像个样子吧。

蜡烛头掰了不少,纸船嘛,她条件有限只能随便找些纸叠了。

跪坐的实在难受,她还是将捡回来的几块砖头垫到案几旁铺上一个靠枕当凳子坐着,一边叠着纸船一边回想着灼无咎说的那些话。

“你虽然迷路受伤了,但论事的话一码算一码,该有的惩罚不能回避。你应该知晓一个道理,离家出走使性子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更不是逃避惩罚的方法,原则问题不能退让。至于砌墙的事情本君自有安排,但你必须要自己干。”

“本君并没有因为你是外来的而区别对待,人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不是么?即便是本君的弟弟无尘回来了,本君也不会因他离家多年而怜惜他,反而会加重他的惩罚,这道理你能懂么?”

懂啊,怎么不懂。不但懂,还服气得很呢,主君大人你真棒棒啊,讲道理一级厉害!

点灯熬油地收拾半天,李奉玉将那些纸船蜡烛收好,打开行李箱换上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思来想去地穿上了那双细带的高跟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