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嫂子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当时的情况我和江花的样子,谁也不能分辨其中的对错,所以各位不必特意上门来道歉。”
他们又是一番的肺腑歉意才逐个离去。
房间不少,留一间当做杂物间,剩余的让盼安盼平自己挑个独居的,盼安高兴的到很晚才睡了觉,朱念儿躺在属于自己的房间,望着斜射进来的月光发愣。
烛台让她放在了很远的地方,远离窗户远离床。
那晚的事情还清楚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她怕再重蹈覆辙,甚至还特意让他们几人全部住在二楼,外面的围墙也筑的高高的,直到没有人能爬墙为止。
昏昏欲睡间,似有窸窣的脚步声。
警觉的睁眼,一抹高大身影闯入她的视线,手摸向枕头底下的匕首,那张脸渐渐放大,是陈冽的脸,她才松缓了紧握匕首的手,抽出来起身:“你回来了?”
“你刚在在摸什么?”他不顾她阻拦抽出枕头底下的东西,“匕首?”
“这是我去镇里从铁匠那里买的。”
“妇道人家,拿这做什么。”虽然说这话,陈冽还是把匕首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怕出意外。”
陈冽坐在床上,揉她的头:“对不起,我来晚了。”朝中有事牵绊住了,不然他肯定早就来了,那三皇子似察觉出什么,暗地里一直派人。
他得加快进程了。
“没关系。”她并不在意,也不怪罪,本就是自己的侍寝不该牵扯到旁人,也幸而他的离开,让自己独自面对一些事情,才会有所成长。
空气安静几秒,朱念儿发觉这个姿势有些暧昧,朝着床里面挪了挪,把发红的脸埋在阴影中,“那个,这下屋子也很多,你可以去隔壁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