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一空,陈冽心脏处有些空落落的,心中不舍:“好。”

似乎又回归到了从前,陈冽抢做家务,训她武术,教她知识,两个孩子也回到了学堂。转眼间到了过年,让朱念儿不由感慨,已经一年了。

“听说,刘怀掉水塘子淹死了。”

这是安大婶送来的消息,朱念儿心中毫无波澜,“恶有恶报吧。”

“刘老大似又娶了家小娇妻,那家人是个有福气的,才过门没多久,就怀了。”

安大婶絮絮叨叨说着八卦,手里剪刀不停歇。

“婶子这窗花剪的活灵活现的。”她瞅着手里再一次被剪废的窗花,气馁的扔掉剪刀,“看来我是没那天赋了。”

“我从小就剪这东西,熟能生巧,你再试试?”

“还是算了吧。”她伸个懒腰,陈冽正好从外面砍柴回来,安大婶见此,意味深长一笑,手下麻利收拾好回去了。

“今天要不要去镇里逛逛?很热闹的。”

盼安早早就拽着盼平不知道去哪里玩了,左右在家一人也无聊,便欣然接受。镇里比村里还要热闹几分,街道上挂满了红灯笼和红段子,十分喜庆,周边小贩似又增加了几个新摊子。

朱念儿一一尝试过,和陈冽探讨哪家小摊更好吃一些。

“朱妹子。”

“大毛哥。”她抬眸,原来不知不觉到了李大毛的商店。

“朱妹子,你那个香膏卖的很不错,那边还有人紧着催我,说什么时候能再上新呢。”他憨憨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