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淇尔抬眼打量着玉磬,鸣儿身上伤痕累累,玉磬都是肤白脂凝,十分健康的模样,连带着衣服也是洁白无瑕,她下意识地就怀疑起这个女人,说得话到底可不可信?
“这个,太麻烦了你们吧。”玉磬有些客气道。
“不麻烦的,举手之劳而已。”
玉磬倒显得有些为难,好半晌后才扯起一点笑意,“那就,那就劳谢各位恩公,将我们母子送到胥锦渡了。”
“胥锦渡?”姜沅贺喃喃地重复道,“就是那座在极寒之地的小城?”
玉磬点头,“没错的小恩公。”
姜淇尔问沅贺,“你去过?”
姜沅贺摇头,道:“没有,只是略有耳闻,毕竟也是
极寒之地。”
既然是极寒之地,那还能可以生存么?姜淇尔心疑道,她都担心喻听泉的身子,到底能不能经受住寒风的凛冽。
满利似乎懒得再听下去,径直起身,找了块石头,翻身躺了上去。
姜淇尔看着一左一右,各据一方闭眼养神的喻听泉和满利,心里总觉得这两个人,都有点不对劲呢?
想也想不透,索性就不想了,她对着众人道:“大家都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就出发胥锦渡。”
众人各自找了地方将就睡觉,刚才熊熊燃起的火堆此刻只剩下微弱的火苗,寒风还在呼啸着,这夜还长,姜淇尔起身,走出洞口想再拾点柴火回来。
满利突然冷不丁地问道:“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