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行动,出门前当前得翻一下黄|历。”姜淇尔瞎诌道,不想让满利知道他们的大佬身中重伤,“三日后便是吉日,这个我们总有权利挑选吧。”
满利哼笑一声,“真是有趣极了,也罢,也该让你们该挑个黄辰吉日死,对吧。”
谁死还不一定呢,姜淇尔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做无畏的口舌之争,道:“三日后天亮,
松阳洞口集合。”
说完再也不想多说一句,瞄了一眼脚下的脚印,还好还好,这次还在,甩身头也不回地往回走了。
这三天姜淇尔无微不至,喂水喂药喂粥,力求让喻听泉能多恢复一点便多恢复一点。
她不知道喻听泉为什么会把时间那么着急地就定在三天后,不过这其中自有他的考量,就这么装聋作哑的,也不多过问。
逼得海风荟也拿出了独门秘方——针灸,喻听泉一天下来,不是在暖泉里泡着,就是在床上被海风荟扎成只刺猬,神色也是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好了。
海风荟将喻听泉身上的针一支支地拔下来,那日骂骂咧咧地从竹屋离开之后,除了必要的嘱咐,一句话都没有跟喻听泉多说。
她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但我就算再糊涂,也还记得明日是你娘的忌日,你出发前,去祠堂上柱香再走吧。”
明日便是三日之限,也就是他们出发的日子了。
明日——也是喻听泉他娘的忌日么?他又为什么要选在这一天入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