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听泉乖顺地点头,擦了擦嘴,身体往床内侧移了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意思明确,他道:“吃饱了就该睡觉了。”
姜淇尔哭笑不得,端起碗就要往外走去,“那你好好睡吧,海风姐姐可是严令不许我们独处一室呢,待会儿要是给她看见了,又得一阵炮轰呢。”
喻听泉却不依,拽着姜淇尔的手不放,“她那是自己医术不精找的借口,不用管她。”
不知是不是姜淇尔的错觉,从喻听泉的
语气里居然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她微怔了一下,喻听泉眼疾手快地就把人拉上了床榻,手脚并用地禁锢着怀里的软香人儿,“睡我们的觉,让她气去吧。”
姜淇尔失笑出声,心里还是不忘医嘱,推了推喻听泉,闷闷道:“你让我脱了鞋先。”
喻听泉知道她打得什么算盘,伸出脚,灵巧地勾掉姜淇尔脚上的鞋子,道:“脱完了。”
姜淇尔:“”
她又不死心接着道:“外衣呢还有外衣呢,来时沾上了雪,身上冷湿湿的。”
喻听泉抬手就要帮她扒衣服,姜淇尔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是在邀请着他帮自己脱衣服似的,连忙捂住自己的衣襟,慌乱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穿着挺好的。”
喻听泉故意逗她,“不是冷湿湿的吗,等下生了病,那可就不好了。”
姜淇尔死不松手,睁眼说瞎话,“不湿了不湿了,我刚刚用内力烘干了。”
看着她微酡的双颊,喻听泉这才宽宏大量地放过她。
两人同枕而睡,却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刚才的事情。
半晌,喻听泉把一块长笺条递到姜淇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