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隐抬眸望了望月袖回道:“是天闲山庄四大门客之一的神药子。”
“神药子?”,月袖好奇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花隐:“月夕节那天为了引出余怀,刘湛把其中原委都告诉了我。这恐水症实是他让神药子研究的奇症,当年天武门夫人便是中了此症。”
月袖慢慢挪动脚步,心中细思。
枉刘湛自诩什么名门正派,背后竟研究着此等泯灭人性的病症,要论此事可是连天魔宫都要不齿。
花隐话已说完只求痛快一死。当下见月袖迟迟没有动手,于是开口催促道:“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是我花隐一时鬼迷心窍被那刘湛利用算计。要杀便杀,悉听尊便。”
“我是不会杀你的”,月袖坦然一笑,“不仅因为你是天魔宫的人,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有着共同的敌人。”
月袖接着说道:“余禁杰现在所有心思都在寻找余怀的下落上。我放了你,你易容成我的样子离开天武门,将一个消息带回天魔宫。”
花隐感到诧异:“什么?”
“你告诉任护法玲珑玉璧真正的主人是徐亦航,然后听从他的发落”,月袖说完就替花隐松了绑。
花隐不理解地望着眼前人:“为何你自己不回天魔宫,而是要我去传话?天武门如今这个情况,那刘湛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你到底还要留在这里干什么?”
“正因为刘湛不会善罢甘休,我才要留下”,月袖目光灼灼。
月袖补充说道:“那刘湛非修炼天神功的极纯之体,就算是有了那天神功秘籍也不够。因此他一定会回来寻我,我要在这等着他来,然后亲手杀了他为神医派报仇。”
“月袖,虽说四使之中你是最为心思缜密。可那刘湛老奸巨猾,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容易对付,不如先回天魔宫从长计议”,花隐心有担忧,开口劝诫。
月袖却是一脸决绝:“这次是诛杀刘湛的最好时机,我绝不能错过。若是让他离开金陵回了天闲山庄,那这血海深仇便是永远都报不了。”
见月袖心意已决,花隐也不再多言,在月袖的掩护下,行色匆匆地便离开了天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