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还犯着疑惑,余禁杰让穆听将那人带了进来。
此时徐亦航再定睛一看,直接愣在了原地。那位自称是神医派后人的女子,凑巧竟又是月袖。
月袖进到天武门大厅,一开始见众人都在,还以为都是特意出来迎接自己的。
心里还想着天武门的热情好客,过了一会感受到现场气氛的沉闷后,才发觉原是自己想太多了。
月袖向前拱手行礼,亮出了一块玉牌后说道:“晚辈神医派后人月袖参见余门主。”
“神医派的教主令”,余禁杰见到那玉牌神色立刻就激动起来,紧接着就追问道,“月袖姑娘,当年你们神医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一夜之间就突然在江湖中销声匿迹?”
月袖眼神变得复杂:“余门主实不相瞒。其实当年家父从天武门回去后不久,神医派就遭到了天闲山庄的偷袭。神医派全派上下只有我被天魔宫所救,才得以侥幸活了下来。”
余怀想了想,难怪神医派教主的女儿居然会是天魔宫的月袖使。
“若真是如此,天武门绝不会放过那天闲山庄……咳咳”
余禁杰听闻故友被害的消息后,一时过于震惊和悲痛,又引得了旧疾复发。
余禁杰手臂僵直地撑在椅子上,俯着腰身狂咳不止。
月袖连忙关心道:“原来这些年来余门主的旧疾还没有恢复。若不嫌弃,月袖可为余门主诊断一番。”
“就不劳月袖姑娘费心了,这顽疾怕是要跟着我直至入土了。今日不过是繁杂之事太多才加重的,平时我都早已习惯了”,余禁杰边说还瞥了一眼余怀,引得余怀心里很不是滋味。
随后余禁杰挥了挥手:“你们都先随穆听退下吧,我有话要和怀儿单独谈谈。”
徐亦航本是不愿让余怀一个人留下的,可那铁青着脸的穆听就在旁边一直催着。又心想着虎毒不食子,余禁杰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背地里要拿余怀怎么样,这才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大厅。
月袖见徐亦航走得不情不愿,于是在旁凉薄揶揄道:“徐少侠别看了,快走吧。人家可是亲父子,你一个非亲非故的外人操着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