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花隐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余少门主对这徐氏镖局也如此好奇。”
花隐顿了顿:“不过过分的好奇可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当年余少门主也不会因此损坏了玉梧桐花,从而间接害死了尊夫人。”
花隐像是知道不少关于余怀的事情,当下这话一说出口,徐亦航能感受到旁边余怀就像是完全被点着了一样。
余怀发着怒不可遏的低吼,空气中牙关紧咬的声音听得分外清楚。
徐亦航从未见过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余怀如此。余怀此时的脸色简直比昏暗的树林还要显得阴沉可怖。
花隐这是不偏不倚正好踩到了余怀不可碰触的雷区。
“不要再说了!”余怀疯了似得,毫无保留地就出招向花隐打去。招数宛如惊涛骇浪般用尽了全力。
花隐要是知道余怀对此事反应如此之大,定然后悔说出先前那话,当下连忙使出万花缠丝手进行应对。
而余怀此时已是忿而作色、目眦尽裂,当下手上所有招数都是只攻不守,出招摧枯拉朽招招必杀,完全是不愿给双方留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万花缠丝手向来以婉转灵动著称,如今对上如此盛怒的余怀却丝毫没有优势可言,简直像是被这穷凶极恶的招数死死咬住。
“小子你疯了!”,面对余怀这汹汹气势,花隐完全是招架不住,单是抽空骂出这一句就已是手忙脚乱,冷汗涔涔。
花隐自知如今再拼近身拳脚,凭余怀这架势,数招之内自己必定中掌身亡,必须得另想他法。
恍惚间只见花隐突然身形后撤,凌空跃起,双臂张开从袖口伸出两条数尺长的白绫。
昏暗的树林里数尺长的两条白绫就如同两道白色的闪电。白绫受花隐内力驱使旋转,直接破风挥舞而来。
徐亦航认出了花隐的武功招式,连忙开口提醒道: “这是水袖神功,小恩人小心!”
余怀没有取天沧剑出门,如今面对花隐的水袖神功空有蛮力,近身的拳脚宛若打在棉花上一般。
可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余怀却还是只攻不守,一味地径直向前冲去。一时间已经身中数招,雪白绫布瞬间被血沾染,依旧不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