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严把龚兆男放下来抱到一边儿床上,低头亲上他被自己咬的发紫的嘴唇,慢慢的研磨安慰,龚兆男似乎是感觉到了岑严的味道,胳膊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岑严被龚兆男上下其手立马就起了反应。
被龚兆男纠缠着要了几次以后他才安定下去,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气,龚兆男知道是岑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凌月一直都是用道具,从来没有碰过自己。
“主人,您享用的还满意吗?”
岑严被龚兆男一句话问的当场愣在原地,他想过龚兆男再见到自己之后的憎恨和怨念,想过龚兆男再次以死相逼让自己放他离开这里的要求,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龚兆男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是该夸奖凌月独特的调教手段,还是该夸奖龚兆男惊人的领悟程度?
“你和凌阳手下的奴隶是怎么回事?”
龚兆男从床上下去直接跪到岑严脚边,“主人,我心甘情愿受罚。”
“这么说,凌月说的是事实?”岑严穿好衣服半蹲下去和龚兆男平视,“看来我刚看到你的时候那种心疼的感觉,还真是多此一举啊。”
岑严挑起龚兆男的下巴颏让他看着自己,“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就待满两个月再说吧。”
岑严出去以后,凌月,凌阳和威都在外面,“我们走。”
“岑总!”威在后面跟着岑严,“不带龚先生吗?”
“为什么要带他?”岑严回过头对跟在后面的凌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两个月期满我让人接他。”
凌月点头,“包您满意。”
岑严和威上了直升机以后凌月一脸的不解,旁边的凌阳问他,“怎么?有问题?”
“难道……”凌月看着凌阳,“我看错人了?”
凌阳被凌月问的莫名其妙,“行了,快去看看你的小奴隶怎么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