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兆男身上什么也没穿,躺在地上双腿被分开到极限用从房顶上垂下来的专门的器具绑住脚踝从而把下半个身体被稍微吊起来,岑严注意到龚兆男的眼神不是特别清醒,但是看到自己的一瞬间瞳孔骤然缩了一下。
他不知道那想表达的是什么,激动,害怕,亦或者是求助?
“岑总怎么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唿,”凌月无视岑严的所在倾斜手中的高温蜡烛把蜡油滴在龚兆男的胸口,满意的看到龚兆男身体勐的抬起来再重重落下,由于带着口枷龚兆男只能发出不清楚的呜咽,“我正在惩罚想擅自逃离这里的小奴隶,岑总如果有事情,还请在旁边等一等吧。”
“他为什么要逃,理由呢?”岑严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龚兆男有什么理由要逃,他不傻,这里完全就是一座孤岛,没有直升机或者船根本就出不去,更何况来这里是龚兆男自己选的,就算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但是他自己是点过头的,所以既然来了,他就不会轻易走。
“理由?”凌月吹灭手里的蜡烛,抬脚在龚兆男被高温蜡油烫的肿起的胸口游走,“这恐怕你得问你的小奴隶了岑总,他来这儿才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和凌阳手下的一个奴勾搭上了,你说该不该罚?”
“凌月,我有话单独问他。”
“当然,”凌月收回脚把手里的蜡烛放到岑严手上,“毕竟是你的人,我也只是代为管教。”
凌月出去以后还顺手带上了门,岑严把手里的蜡烛扔一边儿伸手给龚兆男解开口枷,龚兆男显然被用了药已经神志不清,嘴里不断的呢喃着一句话。
“主人……求求你,给我,求你给我啊……”
岑严一时间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把龚兆男的脑袋抱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凌月再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对了岑总,我忘了告诉你我给他用了药,药效不过的话你想问什么都是徒劳。”
“怎么解。”
“当然是得您亲自来解了,之前每次我都是在他实在受不了跪着求我的时候才把按摩棒赏给他,不过既然你来了,我想也就用不到那东西了,是吧?”
“出去。”
凌月识趣的没再说什么把门带上,他阅人无数,岑严和龚兆男的这点猫腻自然瞒不过他,先不说龚兆男对岑严是什么感情,就这个岑严,绝对不可能再让龚兆男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摇了摇头,可惜了龚兆男这么一个难得的好料子,不过,这一个礼拜下来,龚兆男的身体素质已经发生了多多少少的改变,他凌月对自己的手法还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