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魏氏忠魂不眠, 和上百年所坚守的忠名,毁于一旦。”
“我也怕,因为这个孩子, 我的夫君日夜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她眸目中是一潭深水,无光无色,深不见底。
“我不能有孕,
所以我私下偷服避子汤,不厌其烦地让张之仲为我开方子。”
她微微转头,对上白问月的眼睛,忍不住哽咽:“月儿,你知道吗,这并不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泪水从眼角滑落,有苦有责,却唯独没有悔过。
白问月拨开她面上紧贴的头发,替她拭泪。
过了片刻,她又继续道:
“后来,身子不知不觉毁了根底,原以为自此便有孕无望了,可上天又愿怜悯于我,尽管机会微乎其微,我还是又怀了身孕。”
“从我有孕的那一刻起,张太医便同我说,这个孩子是生不下来的。”
“原本也没有打算要,谁会在乎他生不生的下来呢。
可太后意外得知了我有身孕,一切又都变了质。
知晓自己有孕的这八个月里,有七个月我都在想,要如何拿掉这个孩子。”
“你们把我保护的太好了。”她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似是想笑。
“张太医使尽了浑身解数为我调理,加上内务府源源不断的补品,甚至是你也被留在了宫中,为了这个孩子劳心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