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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尔听闻欣妃为孩子亲自缝衣纳鞋,念诗弹琴,恐稍稍有一丝的委屈了它;

再反观自己,同为人母,我竟日日想着,如何害死自己的孩子。”

“于是我便突然改了主意,又想把他生下来了。我想,或许他的出生,不会有我想的那么糟糕。”

“碰巧,那时张太医同我说,胎儿经过细心调养,已无大碍,只是我身体根基已坏,怕是难生,若是强要,恐会有性命之忧。”

“他劝我若是想拿掉,宜早不宜迟,

只可惜我,已经不愿意了。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我的孩子平安出生。”

“我一边这样想,我一边又怕,就这样拖到了今日。”

最后果如张之仲所料,她赔上了性命,生出了这个孩子。

顿了顿嗓子,

魏冉的眼睛忽然泛出了一丝的光,她问:

“月儿,我的孩子好看吗?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白问月弯唇笑了笑,眉目温意地答她:

“长得很好看,是个男孩,眉眼像谢欢,嘴巴像你。”

她也跟着笑了笑:

“那就好。”

魏冉的喘息开始急重了起来,白问月从恍惚里走了出来,轻轻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