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头苦思,十分困惑,“我瞅着,不像是好懂的字。”
将字铺在岸上,抚平褶皱,搭眼细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她弯了弯唇,同从香答道,“是辛弃疾的词。”
“我们将军他,怀念从前南征的日子呢。”
“打仗好吗?”为何要怀念呢。
白问月一顿,倒是被她问住了。
魏央饮着茶。
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杯子,沉声响起:
“打仗自然不好。”
那这幅字是何意思。
她本想问,可瞥见魏央眸目里那抹深色,便作了罢。
见两位主子停了笔,未有再继续的意思。从香将桌上的纸笔悉数收了起来,仔细清扫书案。
她适时地扯开了话,说道:“宋管家今日不知去了何处,几日也不见墨书,不知晓他的伤可好一些。”
“宋书是府中的管家,有许多的事要忙,自然不能常在跟前伺候。”
“至于墨书。”她望了一眼魏央。接到她投来的目光,魏央约莫着答声,“好的差不多了吧。”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