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上一世,为了弄死魏冉的孩子,她费尽心机,同太后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却未曾想,会有要同她力保孩子的这一日。
谢欢断不会让魏央成功诞下这名皇子,只是不知,她未进宫,这为谢欢除障去阻的,会是哪一位高人。
研磨的手停下,魏央的一副字写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从香将字从桌上拿起来端详,有模有样地瞧了半晌。
白问月不禁轻笑,忍不住同她逗趣:“可曾看出了什么?”
从香天真地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回道:“一字不识。”
嗤笑一声。
“你啊。”移身从她手中接回墨字,忍不住有些宠溺地嗔了一句,“教了你这样多次,怎的就是不长进呢。”
“罢了,我看你也无心识字读书,日后挑个心仪的夫婿嫁了,便学着相夫教子吧。”
从香扁了扁嘴,本想反驳,可又无从反驳。
说的确实皆是实言。
魏央从书案离身,轻坐榻上饮茶,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主仆二人斗嘴。
脉脉温情。
过了片刻,从香转声问道:“那将军这上面写的究竟是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