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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症,吃药是无用的。

他起身,拿过丫鬟手中的药箱打开来,取出一副银针。

婢女心中生怯,自知不该多问,可又难忍好奇。

“太医,贺大人他……能醒过来吗?”

张太医停下动作,这才反应出声:“哦……贺大人,无事的。”

“气顺之事,我来为他扎针通气即可。”

他答的从容,婢女心中难免敬服,这来了多个大夫,没见哪一个像张太医般,成胸在竹,镇定自若的。

宫里的太医果然非同凡响。

银针纤细,长软适度。

张之仲取针,仔细地扎入贺同章身上几处大穴。

九九八十一针,他扎了约有三十多针,白问月来了。

门声响起,婢女先行俯身:“夫人。”

张之仲闻声,停下手中的针,正欲行礼,被白问月及时阻止:“医人要紧,太医莫要多礼。”

心下了然,继续行针。

巳时日高,屋内开了两扇窗子通风,白问月坐于榻上,静声等候。

又过了半柱香。

见张太医将银针取下,一切收好,白问月这才起身上前,询声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