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无名。
意外深长的撇了一眼魏央,漠然起身,冷音道了一声。
“我先去看看贺大人。”
音落,未等林双玉反应,白问月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闻居。
巳时刚至,头稍的太阳渐盛。
壶水拉长,出水有序,魏央又斟了一杯茶。
“贺夫人,有什么想说的呢?”话说的恰到好处,似是安抚又似解疑,“贺大人会醒来的。”
顿了一下,他又不容置疑道,“你们也会平安无事地离开这里。”
她心中既是有顾虑,他自是为她解疑。
“我……”经过一番闹剧,林双玉也冷静了许多。再加上魏央的话,回想起方才同白问月的质问,忽然有些茫然。
“你没错。”魏央似是看穿她的内心,直接给出了她确定的答案。
林双玉再次抬起头,眼中满是困惑。
自顾自又饮了一杯水,望着玉瓷空杯,魏央双目温冷,声音虚幻:“只是,以后莫要再这样对她了。”
便是质疑,也不要质疑真心。
真心同用心,看似生于一处,但并不能混为一谈。
又沉默半晌,答不出话。